凯特琳|LOFTER(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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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11 19:0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看来在上城的舞会里从那些衣着华贵的人中间穿过不会比在底城的窄楼暗巷中疾跑更简单。

室内的暖洋洋的空气混着酒和香水的味道,提琴慢悠悠地奏着舒缓的曲子。水晶灯将大厅照得亮如白昼,贵妇和小姐们穿戴的珠宝星星一般熠熠生辉,足以晃花每一个试图放眼远眺的人的眼睛,这满堂华彩、衣香鬓影,像是要把人困在一个醉醺醺的梦里。

蔚叹了一口气,凭借着出色的视力,她终于在落地窗后的露台发现了那一道站得笔直的影子。

“你怎么在这?我找了好久。”

凯特琳转过身,看见蔚正一手拨开纱帘,从宴会厅中钻出来。她反手合上玻璃门,将嘈杂人声关在身后。...

看来在上城的舞会里从那些衣着华贵的人中间穿过不会比在底城的窄楼暗巷中疾跑更简单。

 

室内的暖洋洋的空气混着酒和香水的味道,提琴慢悠悠地奏着舒缓的曲子。水晶灯将大厅照得亮如白昼,贵妇和小姐们穿戴的珠宝星星一般熠熠生辉,足以晃花每一个试图放眼远眺的人的眼睛,这满堂华彩、衣香鬓影,像是要把人困在一个醉醺醺的梦里。

 

蔚叹了一口气,凭借着出色的视力,她终于在落地窗后的露台发现了那一道站得笔直的影子。

 

“你怎么在这?我找了好久。”

 

凯特琳转过身,看见蔚正一手拨开纱帘,从宴会厅中钻出来。她反手合上玻璃门,将嘈杂人声关在身后。

 

“我还在想,你或许不会来。”凯特琳转过身,双臂搭在栏杆上。

 

“请柬可是你亲手递给我的,”蔚的话音里带着点戏谑的笑意,她走到凯瑟琳身边,侧身靠着栏杆,把脸凑到她跟前:“我哪能驳了你的面子呢,长官?”

 

蔚仔细地打量着凯特琳的脸:“你今天真漂亮。”

 

凯特琳虽然早就听惯了蔚不知道掺了几分真心几分调侃的打趣,乍一听到这么直白的赞美,心脏还是忍不住重重跳动了一下。何况蔚看着她的眼睛是那么直率真诚,一眼就望到底,好像看着她的眼睛看得久了,就能望到她的心。

 

凯特琳今天确实刻意打扮过,不过这完全是出于她母亲吉拉曼恩夫人的意愿。虽然吉拉曼恩夫人作为家里说一不二的大家长对她向来严厉,但也许每个母亲对于亲自装扮女儿这件事都抱有不小的热情。

 

“这可是你的生日,凯特琳。”吉拉曼恩夫人劝说道,声音柔和,却依然带着素来惯有的威严。

 

于是她被塞进束腰的晚礼服长裙里,蓝色的丝绸裙摆质感极佳,每走一步就荡出波光一般的水纹。过肩的长发被利落地盘起,刚好将她修长的脖颈展露出来,母亲原本想给她戴上吉拉曼恩家族祖传的项链,她看着那条镶满宝石的链子,默默估算了它的分量之后态度坚决地推拒了——然而高跟鞋却总是不得不穿的,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了。

 

当她迈着不太稳的步子被流露出微笑的母亲推到穿衣镜前看见自己倒影的第一秒,或许就开始等待着听到蔚说出这句话。

 

大概也正因如此,母亲提出换一条细链的蓝宝石吊坠时,她没再拒绝。

 

然而等到真正听到这句话,凯特琳却把得偿所愿的雀跃藏得隐蔽,生怕泄露出什么之后,会从蔚的脸上看到那种了然的、仿佛洞悉她内心的笑意,又害怕看到蔚的眼中始终清澈澄明、什么都没有。她垂下眼睛,屈起食指敲了敲蔚的海克斯科技拳套,指节在金属上撞出两声脆响:“这是宴会,不是执勤,你怎么带着它来了?”

 

蔚无所谓地一耸肩:“习惯了,走到哪里不带着它就不安心,再说了,反正也没人在意我穿什么戴什么。”

 

“何况——”蔚压低了声音,凑得离她更近了些,“难道你就没带枪吗?”

 

蔚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摘了拳套,左手隔着衣料在凯特琳的右腿外侧轻轻一按,果然摸到了她所想的东西。

 

蔚朝凯瑟琳得意地一扬眉。

 

“如你所说,习惯了。”凯特琳无奈地笑笑。

 

“还是原来那把吗?”

 

“怎么?”

 

蔚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食指勾着扳机护圈,拿拇指一拨枪管,它便轻巧地旋转起来。“这是我找艾克改造过的,还是你惯用的那一款,重量更轻,射程更远。”蔚说着,握稳了枪,平举起来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把它一把拍在围栏的台面上,推到凯特琳面前。

 

“生日快乐,小蛋糕。”

 

凯特琳拿起它,放在掌心掂了掂:“谢谢。”

 

蔚盯着凯特琳不悲不喜的脸,直觉她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你……你不开心吗,凯特琳?”

 

凯特琳的沉默令她有些不知所措,蔚想了想,问她:“该不会是和你家里吵架了吧?”

 

“没有的事。”凯特琳转过身,背靠着栏杆,望向纱帘后影影绰绰的热闹人群,突然问道:“你是怎么过生日的?”

 

蔚抬头看着没有月亮的夜空,那些记忆实在太遥远了:“我很久没过过生日了,如果不是你问,我根本不会想起来……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生日那天,如果一切都风平浪静,我们一家人就会出去吃顿好的。晚上睡觉前,妈妈会给我,还有爆爆,多讲一个故事。那个时候爆爆还很小,路都走不稳,一听故事就睡着……”

 

凯特琳转过头看着她,蔚眉目舒展,眼睛明亮,像在叙说一段令她快乐的回忆。夏夜有风,蔚头顶的一小撮粉色头发被吹得立起来,在灯光下微微地打着颤。

 

“……最后妈妈会说晚安,关灯之前,她会摸摸我的头。”

 

凯特琳伸出手,将蔚的头发抚平。

 

“那总让我觉得……觉得很安心,就像……就像……”蔚顿住了,扭过头与她对视,眼里多了些迷惘。

 

就像现在。

 

凯特琳连忙缩回手,无所适从地避开蔚的视线:“你的头发,被风吹乱了。”

 

接着,她立刻换了个话题:“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

 

蔚发现凯特琳感到慌乱时总会目光躲闪,然后磕磕绊绊地转移话题,像只慌不择路的小鹿。她饶有兴趣地盯着凯特琳微微抿起的唇,那双唇看上去似乎要比往常更鲜艳柔软一些:“你的父母不也一样吗?”

 

凯特琳垂下眼睛,很短暂地微笑了一下:“是。小时候过生日,我想要一个七层的大蛋糕——几乎比我人还高的那种,当晚它就被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后来我长大了,喜欢枪,什么样的都能被他们搜罗来放在我床前,只要我许下愿望。”

 

“但是今天下午,我母亲告诉了我,她所期望的,我跳第一支舞的舞伴人选。我突然明白,并不是所有的生日愿望,我的父母都愿意为我达成。”

 

风停住了。

 

吉拉曼恩夫人这么早就开始挑女婿了?她想,也是,没人比她更清楚,凯特琳吉拉曼恩从来不缺追求者,每个星期送到警长办公室的不止公函和报纸,还有香喷喷的信封和娇嫩的鲜花。如果她有个这样美好的女儿,她当然也会用最挑剔的眼光从中选一个最优秀的青年才俊来配她的宝贝。

 

蔚不再看她,慢慢地站直身体,手攥住拳套的一角:“那……你今天的愿望是什么?”她感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快了起来。战斗时加速的心跳给予她更迅捷的反应和更强的力量,可是此刻加速的心跳,只能徒劳地烧红她的眼睛,烧晕她的脑袋。在她的胸膛里,仿佛困着一只愤怒不堪的野兽,它撞击着束缚它的牢笼,或许下一秒就要吐着不甘的火焰破膛而出。

 

“你真的要听吗?”下一秒,蔚听见凯特琳这样问她。

 

“如果我可以。”蔚轻声说。

 

如果我可以做到。

 

“我想知道,油和水,可以相融吗?”

 

 

露台上寂静下来,轻快明亮的提琴声穿过玻璃门,盈盈地盘旋。

 

蔚无声地叹出一口气,终于有勇气迎向凯特琳的目光。那么多次出生入死,枪林弹雨闯过,刀山火海去过,这是她第二次,在凯特琳眼中看到如此浓重的忐忑。

 

凯特琳等着她的回答,蹙着眉头,倔强又不安的目光扎在她身上,蓝色的眼睛里好像还能倒映出那天的大雨。

 

第一次,她说忘了我吧。

 

第二次,她想,我投降。

 

我向你投降,向我的心投降。

 

“只要你愿意——皮尔特沃夫的凯特琳吉拉曼恩,如果你愿意和来自祖安的蔚奥莱跳今晚的第一支舞。”蔚凝视着凯特琳,虔诚而坚定地向她伸出手。

 

凯特琳将手搭在她掌心,那只端着狙击枪一整夜都能纹丝不动的手,此刻竟有些颤抖。

 

蔚躬身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

 

凯特琳不是没有碰过蔚的嘴唇,但这个轻得一触即分的吻,让她屏住了呼吸。

 

凯特琳的心脏一阵狂跳。我的心不再受我控制了,她想。

 

而始作俑者正朝她微笑。

 

“吉拉曼恩夫人恐怕会抄起家伙把我轰成筛子,”蔚摩挲着凯特琳的手,慢慢地握紧了,“但我不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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